前年夏初,当我收拾起我的教科书、我的备课本和我平时在学校用的一应物件,走出 H 中学那带着十九世纪欧洲风格的铸铁缕花大门时,一个意识浮上我的脑际:我的教师生涯也许就此结束了,我对这份职业的热忱、灵感和骄傲将永远留在 H,再也找...前年夏初,当我收拾起我的教科书、我的备课本和我平时在学校用的一应物件,走出 H 中学那带着十九世纪欧洲风格的铸铁缕花大门时,一个意识浮上我的脑际:我的教师生涯也许就此结束了,我对这份职业的热忱、灵感和骄傲将永远留在 H,再也找不回来了。我无法想象我还能在另一所学校,面对着另一群孩子,重新开始我的讲台生涯……展开更多
文摘前年夏初,当我收拾起我的教科书、我的备课本和我平时在学校用的一应物件,走出 H 中学那带着十九世纪欧洲风格的铸铁缕花大门时,一个意识浮上我的脑际:我的教师生涯也许就此结束了,我对这份职业的热忱、灵感和骄傲将永远留在 H,再也找不回来了。我无法想象我还能在另一所学校,面对着另一群孩子,重新开始我的讲台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