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朱子以“实理”来贯穿《中庸章句》全篇的结构。朱子的“实理”之意涵包含天理之实与性之实,即实理涵括天道、形上的依据与人道、应然的价值两方面。实理之意义又离不开对“实理”的使用,朱子之提出“实理”,是在历史的深处关联着当时的思想状况。“理”、“天理”的提出本是为了面对佛老“高妙”理论的冲击,但在当时的思想状况下,单纯“理”这一概念已变得很难区分于佛老,而需要对“理”这一外延太大的概念作更具体确定的规定,实理是以“实”来再次重点强调“天理”、“理”原本所具有、但后来又再一次被虚化的具体的人伦价值规定,“实理”较之单纯的“理”能更明确地作为儒与佛老的区分标准。实理除了是儒与佛老之辨的标准,实理的提出也是为了应对道学内部因为高妙而无下学、又重新陷于佛老之中而不自知的弊病。朱子“实理”观的展开则包含本体之“实”与工夫之“实之”两部分。
出处
《哲学门》
CSSCI
2011年第1期165-206,共42页
Beida Journal of Philoso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