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蝴蝶君》的故事其实是围绕着自我装扮和表演展开的,自我装扮推动着情节的发展,揭示了人物身份的建构和转变。作者通过突出人物的自我装扮,改变了人物的刻板形象,赋予角色以生命力。这种自我装扮实质上是性别表演,是对西方主流文化中性别身份二元对立的反讽。
出处
《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
2016年第8期103-105,共3页
Journal of Heilongjiang College of Education
基金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批号:HIT.HSS.2009015)
黑龙江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项目"当代英美戏剧研究(1950年后)"(项目批号:11554098)
黑龙江省艺术社科青年项目"当代英美戏剧的时空结构研究"(项目批号:11C016)的阶段性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