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物的延展性和生产性中观察“物质性”的自我构成和对主体间性的构形,已成为解决“理论之后”与新世纪科技走向客体导向论等问题的新转向。从胡塞尔到海德格尔,“物”的存在逐渐走向超验唯心与神性澄明。新唯物主义、他者现象学理论研究中的“物质性”“缺席”等概念丰富了物质存在意义的内涵。从作为“物质”到成为“物质性”的过程,是理解“存在”的新维度。从存在的缺席与后知中理解存在者,是理论研究的“物质性转向”。物质性作为缺席的痕迹在后知中回归,正是理论“延异”的反思批判性所在,理论研究的物质转向也正是当下历史文化语境下理论重要性的表现。
出处
《东南传播》
2022年第12期23-27,共5页
Southeast Communi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