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梵高跟我契合,只是我知道我之前曾经死过多次,但在梵高画的面前,我总是又重新活了过来在梵高(1853-1890)众多作品中,我印象最深又最熟悉的一幅名叫《拉克劳的收割》(Harvest at La Crau,1888)。我跟这幅画结缘是偶然。从少年到...我不敢说梵高跟我契合,只是我知道我之前曾经死过多次,但在梵高画的面前,我总是又重新活了过来在梵高(1853-1890)众多作品中,我印象最深又最熟悉的一幅名叫《拉克劳的收割》(Harvest at La Crau,1888)。我跟这幅画结缘是偶然。从少年到青年,我过的是贫穷与不安的日子。读高一时是1958年,因故搬到我姐姐卷村一间废弃的厨房安身。展开更多
文摘我不敢说梵高跟我契合,只是我知道我之前曾经死过多次,但在梵高画的面前,我总是又重新活了过来在梵高(1853-1890)众多作品中,我印象最深又最熟悉的一幅名叫《拉克劳的收割》(Harvest at La Crau,1888)。我跟这幅画结缘是偶然。从少年到青年,我过的是贫穷与不安的日子。读高一时是1958年,因故搬到我姐姐卷村一间废弃的厨房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