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来00,9年奥巴马出任美国总统以美国政府的核心关切逐步由“反恐”转变为“重振经济”。冷战后经济增长强劲、最具活力的亚太地区上升为美国全球战略新的重心。美国的亚太战略相应出现大调整,即美国着手将其二战后构建的轮毂型(hub...自2来00,9年奥巴马出任美国总统以美国政府的核心关切逐步由“反恐”转变为“重振经济”。冷战后经济增长强劲、最具活力的亚太地区上升为美国全球战略新的重心。美国的亚太战略相应出现大调整,即美国着手将其二战后构建的轮毂型(hub and spokes)亚太双边同盟体系转型为一种建立在双边同盟与伙伴关系基础之上的“混合型”亚太多边体系。亚太地区始现两个地区一体化多边制度框架--“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并行发展的局面。换言之,以东盟为中心的东亚合作进程正面临美国“混合型”多边主义亚太新战略的深层挑战。在这一新的形势下,东盟“中心地位”(ASEAN Centrality)的重构成为决定未来东亚,以及亚太地区国际关系格局走向的一个核心问题。展开更多
文摘自2来00,9年奥巴马出任美国总统以美国政府的核心关切逐步由“反恐”转变为“重振经济”。冷战后经济增长强劲、最具活力的亚太地区上升为美国全球战略新的重心。美国的亚太战略相应出现大调整,即美国着手将其二战后构建的轮毂型(hub and spokes)亚太双边同盟体系转型为一种建立在双边同盟与伙伴关系基础之上的“混合型”亚太多边体系。亚太地区始现两个地区一体化多边制度框架--“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并行发展的局面。换言之,以东盟为中心的东亚合作进程正面临美国“混合型”多边主义亚太新战略的深层挑战。在这一新的形势下,东盟“中心地位”(ASEAN Centrality)的重构成为决定未来东亚,以及亚太地区国际关系格局走向的一个核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