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病故我在德国哲学家雅斯贝斯(Karl Theodor Jaspers,1883—1969)在《时代的精神状况》一书中说:“人是精神,人之作为人的状况乃是一种精神状况。”1这种本质论的说法自然无可厚非,但在《老子》中,如下说法也许更值得注意:吾所以...一、我病故我在德国哲学家雅斯贝斯(Karl Theodor Jaspers,1883—1969)在《时代的精神状况》一书中说:“人是精神,人之作为人的状况乃是一种精神状况。”1这种本质论的说法自然无可厚非,但在《老子》中,如下说法也许更值得注意: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则吾有何患?如果说,“大患”乃是一种人的“精神状况”,那么,其归根结底还是“为吾有身”。身体,作为一种现象学的存在,正是人类“精神状况”的制造商和孵化器。换言之,所有的“精神状况”无不是“身体状况”的折射和投影。展开更多
文摘一、我病故我在德国哲学家雅斯贝斯(Karl Theodor Jaspers,1883—1969)在《时代的精神状况》一书中说:“人是精神,人之作为人的状况乃是一种精神状况。”1这种本质论的说法自然无可厚非,但在《老子》中,如下说法也许更值得注意: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则吾有何患?如果说,“大患”乃是一种人的“精神状况”,那么,其归根结底还是“为吾有身”。身体,作为一种现象学的存在,正是人类“精神状况”的制造商和孵化器。换言之,所有的“精神状况”无不是“身体状况”的折射和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