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诗无定法,但总要再现原作的意象。再现的前提是领会,译者首先是读者。虽说诗无达诂,一篇的基本精神并非不可捉摸。当然要知其人而论其世,有时还要考证故实,切戒凭空想像。如刘邦《大风歌》,胡应麟说是“千秋气概之祖”,是否过誉,可以...泽诗无定法,但总要再现原作的意象。再现的前提是领会,译者首先是读者。虽说诗无达诂,一篇的基本精神并非不可捉摸。当然要知其人而论其世,有时还要考证故实,切戒凭空想像。如刘邦《大风歌》,胡应麟说是“千秋气概之祖”,是否过誉,可以讨论;但凡中国人,有一定古典文学修养,懂点历史的话,料不至于把这首脾睨一世而又怀有隐忧的开国君王之作看成song of pure braggadocio。又如李璟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人间词话》认为“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无论两阕《浣溪沙》是否写给歌妓王感化,她是否曾经数唱“南朝天子爱风流”以谏,王国维的评语还是允当的。有人把这两句译作:展开更多
文摘泽诗无定法,但总要再现原作的意象。再现的前提是领会,译者首先是读者。虽说诗无达诂,一篇的基本精神并非不可捉摸。当然要知其人而论其世,有时还要考证故实,切戒凭空想像。如刘邦《大风歌》,胡应麟说是“千秋气概之祖”,是否过誉,可以讨论;但凡中国人,有一定古典文学修养,懂点历史的话,料不至于把这首脾睨一世而又怀有隐忧的开国君王之作看成song of pure braggadocio。又如李璟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人间词话》认为“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无论两阕《浣溪沙》是否写给歌妓王感化,她是否曾经数唱“南朝天子爱风流”以谏,王国维的评语还是允当的。有人把这两句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