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从翻译家宋德利移居美国后出版的第一部英译《聊斋志异》(Strange Talesfrom of a Lonely Studio)来考察当代海外华人译者的飞散现象。译本扉页写给母亲的献词暗示着海外华人在异域的主流文化外的孤独,表明译者是通过书写/翻译中国...本文从翻译家宋德利移居美国后出版的第一部英译《聊斋志异》(Strange Talesfrom of a Lonely Studio)来考察当代海外华人译者的飞散现象。译本扉页写给母亲的献词暗示着海外华人在异域的主流文化外的孤独,表明译者是通过书写/翻译中国古典小说来书写自己的乡愁。在母国文化与异国文化的冲撞中,译者在翻译时明确故事发生的物理空间——中国,以在潜意识中不断确认故国方位;同时凸显《聊斋志异》的道德寓意对于社会生活的指导意义,来抵抗异域的宗教信仰。然而,文学规范和能指符号的归化意味着异域文化在日常语言实践中完成了对于译者的主体召唤。宋德利在翻译《聊斋志异》中与家园文化的联系与疏离,清楚地表明所有的翻译都是文化杂合的过程。展开更多
文摘本文从翻译家宋德利移居美国后出版的第一部英译《聊斋志异》(Strange Talesfrom of a Lonely Studio)来考察当代海外华人译者的飞散现象。译本扉页写给母亲的献词暗示着海外华人在异域的主流文化外的孤独,表明译者是通过书写/翻译中国古典小说来书写自己的乡愁。在母国文化与异国文化的冲撞中,译者在翻译时明确故事发生的物理空间——中国,以在潜意识中不断确认故国方位;同时凸显《聊斋志异》的道德寓意对于社会生活的指导意义,来抵抗异域的宗教信仰。然而,文学规范和能指符号的归化意味着异域文化在日常语言实践中完成了对于译者的主体召唤。宋德利在翻译《聊斋志异》中与家园文化的联系与疏离,清楚地表明所有的翻译都是文化杂合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