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自去年病后,我便畏为长文,偶有述作,多为短笺促札、闲言琐语。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卷十九的《滦阳续录》小序中,自述其怀云:“景薄桑榆,精神日减,无复著书之志,惟时作杂记,聊以消闲。”其时纪氏七十有五。我的年纪及身体情形,略近于文达公,而学与才,则相差远矣;所以“近”之者,唯“无复著书之志”,姑以“杂记”“消闲”而已。“姜(江)郎才尽”,奈何、奈何.我一生十八年在滇,五十三年客黔,从厌乎山野,终至于乐隐山野。山野之乐,其在“山”与“野”乎?山苍苍,野茫茫,远嚣嚣,而近悄悄,耄耋者,舍悄悄何所择焉?
出处
《中国书法》
CSSCI
北大核心
2007年第1期72-74,共3页
Chinese Calligra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