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郭沫若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偏于主观的作家,他强调诗要“表现自我”。在他的作品中,始终贯穿着一条红线,那就是“自我”的形象。如果我们从诗集《女神》里看到一个情绪昂扬、“开辟鸿荒的大我”的形象,那么在他早期小说里又看到一个在艰难险恶的环境里,进行抗争奋斗、苦苦追求、带有感伤色彩的“小我”的形象;还可以在历史剧中看到充满时代特色的“大我”和“小我”结合的“自我”的形象。我们在论郭沫若作品时,固然首先要注意到“大我”,但也不可忽视“小我”,这样才能更全面地认识郭沫若及其创作。
出处
《郭沫若学刊》
1987年第2期57-60,共4页
Journal of Guo Moruo Stud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