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日本入唐僧早已为学界注意,但较少有人从旅行视角考察其活动。通过研究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可以发现,入唐僧在使团中的实际地位不高,仅为附庸而已。在其游历过程中,公验和过所是必备品;口头询问和参看"候子"是确认方位与里程的普遍方式,实体地图并未发挥作用;驿驴和船只是其主要交通工具;寺院和民居则为主要寄宿地,偶有馆驿破格接纳。日本入唐僧的中国行存在着由使团活动的从属到自主精神巡礼的转变,对入唐僧漫漫旅程的考察,不仅可以窥探"化外人"在唐旅行的制度与实际,也能看出唐王朝旅行规制的整体样貌。
出处
《史志学刊》
2021年第4期27-34,共8页
Journal of History and Chorogra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