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汉大赋巨丽侈靡,铺衍繁富,成为汉代文学的洋洋大观。这种文体包揽宇宙、巨细无遗,在西汉社会上形成了很大的影响。汉大赋的规模结构自司马相如确立以后,得到了许多人的模拟仿作,赢得了上下一致的称扬褒誉。然而到西汉末年时,作为司马相如之后又一汉赋大家的扬雄,晚年却对此完全加以否定,将其贬为“劝百讽一”,不仅对自己早年的大赋创作一概否定,而且从根本上将汉大赋的价值也全部否定。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现象。因为扬雄的批评不仅是对自我的反省,而且更是对西汉一代大赋创作的评判。那么,扬雄对这一文体的全盘否定,表面上是针对其“劝百讽一”的文学效果,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呢?而且大赋这种写作格局的形成是受哪些因素的影响而导致的呢?如果将这些原因探究清楚的话,不仅对扬雄的批评观点会有更深入的理解,而且对汉大赋的文学史地位也会有一个更加明晰的认识。
出处
《文艺评论》
CSSCI
2015年第8期9-12,共4页
Literature and Art Criticism
基金
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汉魏六朝集部文献集成"(编号:13&ZD109)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