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爱情故事有明显封建教诲化倾向,爱情女主角经作者主观意志过滤,以男权话语扭曲成“蒲松龄式”女性形态:以男性需要为中心,子嗣凌驾一切。作者久以鹤梅当妻子,用小说精神漫游,创造出穷书生驰想天外的情爱乌托邦,以神鬼狐妖形式出现的女主角对落魄书生无条件忠诚,只付出不索取。因作者对两性采用双重标准,“矢死靡他”的爱情被纳入“双美一夫”男权轨道。只有男性中心酸腐论调减退,道德说教让位真实人生、真情真性,对女性美观察描写占主导地位时,作者才能创造出鲜活的女性形象并蕴含深邃哲学内涵,爱情故事得以姹紫嫣红、日久弥新。
出处
《文史哲》
CSSCI
北大核心
2000年第4期73-79,共7页
Literature,History,and Philoso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