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王延寿现存《鲁灵光殿赋》、《梦赋》、《王孙赋》三篇赋作。在王延寿之前,以京都和宫殿命题的骋辞大赋,都是通过夸饰场景和营造气氛以服务于颂圣、讽谏的主题,其所关注的是宫殿的象征意义,宫殿本身并不具备独立性;与此相应的结构模式,则是对行视点和叙列手法。王延寿《鲁灵光殿赋》则由对宫殿象征意义的关注变为对宫殿本身的关注;与此相应,在结构上也突破了骋辞大赋的固有模式,由对行视点和叙列手法变为对细节的时间建构。这种变化,标志着“宫殿”赋已从骋辞大赋中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咏物体类。王延寿三赋,体制均小,风格统一,其流转行进的叙事结构、体物入微的写实技法、深沉奇诡的幻境营造和富艳瑰玮的文辞,共同创造了“体含飞动之势”的美感境界。
出处
《文史哲》
CSSCI
北大核心
2000年第1期49-52,共4页
Literature,History,and Philoso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