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自从胡适之先生“尝试”新文学以来,七十余年间,中国新诗的创作与研究仍没有象小说、散文那样为自己争得一个象样的社会地位。原因之一,可能便是诗论界新诗成就的正反之论对读者的“蛊惑”以及评论界里程碑式作品对社会的影响较小。淮南师专中文系副教授陶保玺先生五十七万多字的论著《新诗大千》,从诗体学的角度分析、总结了新诗七十多年来取得的成就,正如袁可嘉先生来信所称,此书“着力探究新诗的体式美、结构美和韵式美,是对新诗研究的可贵贡献,将对新诗的发展产生良好的影响。”
出处
《淮南师范学院学报》
1997年第1期49-38,共2页
Journal of Huainan Normal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