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把交往行为与言语行为联系起来的时候,哈贝马斯承认从维特根斯坦那里学到很多东西,但同时又强调与维特根斯坦的区别。他一方面承认把后期维特根斯坦的语言用法理论引入生活形式和社会规范的意义,另一方面又批评维特根斯坦在关注语言与生活形式(社会规范)的联系时丢失了语言与客观世界的关联。我觉得哈贝马斯对维特根斯坦的批评有失公允。维特根斯坦引入生活形式和语言游戏规则的概念,并不意味着否定语言与世界的关联,而是强调并没有纯粹的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强调语言所反映的世界是打上了人的实践印记的世界,是受生活形式和语言游戏规则制约的世界,即人类社会实践的一元世界。
出处
《马克思主义与现实》
CSSCI
北大核心
2008年第4期34-46,共13页
Marxism & Reality
基金
复旦大学“985工程”国外马克思主义与国外思潮研究创新基地项目“现象学与马克思主义”,项目编号:05FCZD0011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把宗教引入交往理性的轨道--‘9.11’事件后哈贝马斯对宗教问题的新思考”的资助,项目编号:07JJD71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