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此事说来话长。在一种学术时尚风行之际,在主客观共同敦促、玉成之下,在攻读的最好年华,笔者曾把《文心雕龙》作为研习的主要课题,所以在唐宋诗文方面的基础,不仅没有“童子功力”,就连“青春气息”亦荡然无存。所以此文不仅不敢奢望“下笔如有神”,而且很担心贻笑于对韩退之研究有素的专家学者,更惟恐辜负和“开罪”于韩吏部的家乡父老。拙文标题中的“识”字之所以打上引号,无非是在表明此“识”之肤浅和低调。
出处
《文史知识》
2007年第1期146-152,共7页
Chinese Literature and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