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期望十九世纪美学的基本概念清晰、轮廓分明而且界定明确,这似乎是哲学经验缺乏的标志。将难以把握的东西封锁在定义的铁壳里,这种努力如果成功的话,会造成恶果,因为围绕着审美范畴集合了无数在历史现实中令人不解的看法和观点,审美范畴在系统上会萎缩为不雅的陈词滥调。一个象“性格”这样的范畴——如果要使其意义不发生错误或不萎缩——应该不是直接采用确定和规定术语来领会,而必须采用描写它在变换的历史联系中所实现的功能这一曲折途径去接近之和开启之。
出处
《云南艺术学院学报》
2000年第4期30-42,共13页
Journal of Yunnan Arts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