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人是“能笑的动物”,也是“引人发笑的动物”,其他动物或无生命的物体“有与人相似的地方,带有人印刻在它们身上的某些特色,或者人把它们作了特殊的用途”,才会引人发笑。我们觉得某个动物好笑,只是因为“它和人作了对比”,“它使我们想到了人和人的活动”,“看到一种人的态度或表情”;即便笑一顶帽子,也是笑“人在设计这顶帽子的式样时的古怪念头”。因此可以说,“在真正是属于人的范围以外无所谓滑稽”,滑稽的真正领域,只能“是人,是人类社会,是人类生活”。在生活中如此,在艺术中亦如此。
出处
《戏剧艺术》
1983年第1期14-28,共15页
Theatre Ar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