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889年3月3日。去巴黎音乐院,聆听贝多芬的D 大调庄严弥撒曲。天哪,完全是趋时髦的心理在作怪!演出沉闷得要命,场内却挤得满满的。售票处只剩下二十个座位没卖掉。我是正厅前排,克洛代尔后楼厅边,索拉司是前楼厅。早在星期四我们就预先订了票。散场后,三人从音乐院步行回米什莱街。一路上高谈阔论。克洛代尔真是个怪诞的小伙子:非常肤浅,非常前后矛盾。但他性格激烈,狂热的敏感已发展到肿胀程度,正像他要宣叙一条重要论点时。
出处
《文艺理论研究》
1981年第1期153-155,共3页
Theoretical Studies in Literature and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