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钱钟书先生《管锥编》虽取读书札记形式,但“胸中充积既多,触处逢源,无所窒碍”(段玉裁语),故能体大思精。初读时,往往叹其奥博,有应接不暇之感。因忆沈兼士先生《说文段注摘例序》中教人读《说文注》之法:“粗观之,似汗漫无归宿;读者倘能以其散见于全书中发凡启例之论,最而录之,参互以求,纲领亦自易得”。
出处
《淮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3年第3期112-116,共5页
Journal of Huaibei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