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学"再现危机"(crisis of representation)是胡塞尔现象学对实证科学的批判延伸出来的一个具体领域,人类学再现"转危为机"的根本路径是返回胡塞尔的现象学,从他对整个实证科学的批判脉络里寻找重新点燃人类学生...人类学"再现危机"(crisis of representation)是胡塞尔现象学对实证科学的批判延伸出来的一个具体领域,人类学再现"转危为机"的根本路径是返回胡塞尔的现象学,从他对整个实证科学的批判脉络里寻找重新点燃人类学生机与活力的哲学支点——观自在者。观自在者可区分为"学理观自在者"和"文化观自在者"两个层次,通过"现象学悬搁"(phenomenological epoché),我们即可超越"实证人类学",抵达学理观自在者。通向文化观自在者必须回到人类学自身的根基——民族志,并对民族志进行"版本升级",升级为兼容实证人类学的"现象学民族志"。现象学民族志的终极指向是文化观自在者。按现象学民族志理路,我们依然承袭实证人类学的田野工作路径,即参与观察、访谈对话等,但我们的期待不再是田野对象的客观性再现的终极版本,而是在此田野工作过程中随着"自我·我思"(ego cogito)如其所是的展开,启迪参与者,探寻跃入文化观自在者境界的可能性。展开更多
文摘人类学"再现危机"(crisis of representation)是胡塞尔现象学对实证科学的批判延伸出来的一个具体领域,人类学再现"转危为机"的根本路径是返回胡塞尔的现象学,从他对整个实证科学的批判脉络里寻找重新点燃人类学生机与活力的哲学支点——观自在者。观自在者可区分为"学理观自在者"和"文化观自在者"两个层次,通过"现象学悬搁"(phenomenological epoché),我们即可超越"实证人类学",抵达学理观自在者。通向文化观自在者必须回到人类学自身的根基——民族志,并对民族志进行"版本升级",升级为兼容实证人类学的"现象学民族志"。现象学民族志的终极指向是文化观自在者。按现象学民族志理路,我们依然承袭实证人类学的田野工作路径,即参与观察、访谈对话等,但我们的期待不再是田野对象的客观性再现的终极版本,而是在此田野工作过程中随着"自我·我思"(ego cogito)如其所是的展开,启迪参与者,探寻跃入文化观自在者境界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