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人类学研究兴起于它和基督教人类学的对话中。20世纪后半叶,基督教作为一个主题在人类学中逐渐受到重视,并形成了“基督教人类学(Anthropology of Christianity)”的领域。天主教既有基督教共有的议题,也有自身的特点。特别是“...天主教人类学研究兴起于它和基督教人类学的对话中。20世纪后半叶,基督教作为一个主题在人类学中逐渐受到重视,并形成了“基督教人类学(Anthropology of Christianity)”的领域。天主教既有基督教共有的议题,也有自身的特点。特别是“梵二”会议以后,天主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被人类学家从基督教门类中单列成一个独立的研究范畴。亚非拉地区的融合主义与在地化,圣徒、圣像与圣地崇拜,圣母崇拜和两性关系,灵修与身体实践等成为天主教人类学的研究内容,同样契合了人类学当前的“本体论转向”(Ontological Turn)与“伦理转向(Ethical Turn)”。地域上看,南半球是天主教人类学的主场,伊比利亚半岛、意大利与爱尔兰等地的研究方兴未艾。同时,天主教研究中涉及的器物与身体、神圣空间、个体的生命史,也应该成为“修行人类学”的重要议题。展开更多
文摘天主教人类学研究兴起于它和基督教人类学的对话中。20世纪后半叶,基督教作为一个主题在人类学中逐渐受到重视,并形成了“基督教人类学(Anthropology of Christianity)”的领域。天主教既有基督教共有的议题,也有自身的特点。特别是“梵二”会议以后,天主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被人类学家从基督教门类中单列成一个独立的研究范畴。亚非拉地区的融合主义与在地化,圣徒、圣像与圣地崇拜,圣母崇拜和两性关系,灵修与身体实践等成为天主教人类学的研究内容,同样契合了人类学当前的“本体论转向”(Ontological Turn)与“伦理转向(Ethical Turn)”。地域上看,南半球是天主教人类学的主场,伊比利亚半岛、意大利与爱尔兰等地的研究方兴未艾。同时,天主教研究中涉及的器物与身体、神圣空间、个体的生命史,也应该成为“修行人类学”的重要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