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互联网驱动的移动设备(Internet-enabled mobile devices,IMDs)普及的今天,本文重新审视了达拉斯·斯麦兹的理论成果。在一个连接无处不在的时代,斯麦兹对于受众"工作"开创性的分析提供了一个历史连续体,使我们得以在...在互联网驱动的移动设备(Internet-enabled mobile devices,IMDs)普及的今天,本文重新审视了达拉斯·斯麦兹的理论成果。在一个连接无处不在的时代,斯麦兹对于受众"工作"开创性的分析提供了一个历史连续体,使我们得以在日常生活中理解IMDs的大量出现。沿着斯麦兹的分析路径,本文认为,IMDs所保证和支持的有偿的与无酬的数字劳动的扩张,促成了传播的总体动员、认知与协作能力——这些能力处于"信息资本主义"积累策略的核心。因此,全球范围内对IMDs快速的接纳和使用成了这种动员和吸纳的有机组成部分。斯麦兹强调传播及其相关技术在对当代政治经济学批判分析中的核心作用,本文与这一立场相一致,并通过反思斯麦兹的受众商品理论来详述数字劳动的理念,而受众商品理论是IMDs技术和社会变迁的中心原则。展开更多
文摘在互联网驱动的移动设备(Internet-enabled mobile devices,IMDs)普及的今天,本文重新审视了达拉斯·斯麦兹的理论成果。在一个连接无处不在的时代,斯麦兹对于受众"工作"开创性的分析提供了一个历史连续体,使我们得以在日常生活中理解IMDs的大量出现。沿着斯麦兹的分析路径,本文认为,IMDs所保证和支持的有偿的与无酬的数字劳动的扩张,促成了传播的总体动员、认知与协作能力——这些能力处于"信息资本主义"积累策略的核心。因此,全球范围内对IMDs快速的接纳和使用成了这种动员和吸纳的有机组成部分。斯麦兹强调传播及其相关技术在对当代政治经济学批判分析中的核心作用,本文与这一立场相一致,并通过反思斯麦兹的受众商品理论来详述数字劳动的理念,而受众商品理论是IMDs技术和社会变迁的中心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