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和炎症构成肿瘤微环境的两大核心,但两者之间关系并不清楚。髓源抑制性细胞(myeloid derived suppressorcell,MDSC)和调节性T细胞(regulatory T cell,Treg)等抑制性细胞趋化至肿瘤部位可抑制炎症,而非介导肿瘤免疫逃逸;肥大细胞则...免疫和炎症构成肿瘤微环境的两大核心,但两者之间关系并不清楚。髓源抑制性细胞(myeloid derived suppressorcell,MDSC)和调节性T细胞(regulatory T cell,Treg)等抑制性细胞趋化至肿瘤部位可抑制炎症,而非介导肿瘤免疫逃逸;肥大细胞则通过对MDSC和Treg的调节,介导免疫和炎症的对话;作为肿瘤微环境中基本信号通路的Toll样信号可以直接调节免疫和炎症,并通过微颗粒途径精细调控肿瘤炎症的稳定。不管肿瘤炎症和免疫的关系如何复杂而交错,一般认为,肿瘤微环境的抗肿瘤免疫和炎症呈现出一种负相关关系,即在肿瘤的早期,免疫反应较强而炎症较弱;但在肿瘤的后期,免疫反应较弱而炎症较强。展开更多
文摘免疫和炎症构成肿瘤微环境的两大核心,但两者之间关系并不清楚。髓源抑制性细胞(myeloid derived suppressorcell,MDSC)和调节性T细胞(regulatory T cell,Treg)等抑制性细胞趋化至肿瘤部位可抑制炎症,而非介导肿瘤免疫逃逸;肥大细胞则通过对MDSC和Treg的调节,介导免疫和炎症的对话;作为肿瘤微环境中基本信号通路的Toll样信号可以直接调节免疫和炎症,并通过微颗粒途径精细调控肿瘤炎症的稳定。不管肿瘤炎症和免疫的关系如何复杂而交错,一般认为,肿瘤微环境的抗肿瘤免疫和炎症呈现出一种负相关关系,即在肿瘤的早期,免疫反应较强而炎症较弱;但在肿瘤的后期,免疫反应较弱而炎症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