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未婚妻的第二天,我背上一挎包书和稿纸,住进了她那两间造型别扭的狭窄居室。天气很热,户外的蝉声吵得人心里烦燥。看起来,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白天是没法写东西的,只有等晚上。我耐着性子坐在写字台前,顺手从包里抽出一本小说,漫不...送走未婚妻的第二天,我背上一挎包书和稿纸,住进了她那两间造型别扭的狭窄居室。天气很热,户外的蝉声吵得人心里烦燥。看起来,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白天是没法写东西的,只有等晚上。我耐着性子坐在写字台前,顺手从包里抽出一本小说,漫不经心地读了起来。我手中的这本小说是个叫罗布—格里耶的法国人写的,书名叫《窥视者》。《窥视者》是一本冷静的小说,机敏而含蓄;但不知为什么,它却使我产生了骚动。我想我得给 W 挂个电话,于是我出门朝9路汽车站那个方向走去。那里有邮局。W 来到我身边时,我的《窥视者》展开更多
文摘送走未婚妻的第二天,我背上一挎包书和稿纸,住进了她那两间造型别扭的狭窄居室。天气很热,户外的蝉声吵得人心里烦燥。看起来,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白天是没法写东西的,只有等晚上。我耐着性子坐在写字台前,顺手从包里抽出一本小说,漫不经心地读了起来。我手中的这本小说是个叫罗布—格里耶的法国人写的,书名叫《窥视者》。《窥视者》是一本冷静的小说,机敏而含蓄;但不知为什么,它却使我产生了骚动。我想我得给 W 挂个电话,于是我出门朝9路汽车站那个方向走去。那里有邮局。W 来到我身边时,我的《窥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