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完了《英美文学研究论丛》第3辑之后,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情。朋友邀我为《上海小说》写稿,由于久疏文学创作,未敢从命。但为了避免"不识抬举"之嫌,我寄去了一篇刚译完的短篇小说,是爱尔兰裔美国作家弗兰克·奥康纳(...编完了《英美文学研究论丛》第3辑之后,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情。朋友邀我为《上海小说》写稿,由于久疏文学创作,未敢从命。但为了避免"不识抬举"之嫌,我寄去了一篇刚译完的短篇小说,是爱尔兰裔美国作家弗兰克·奥康纳(Frank O’Connor)的《异乡客》(Guests of the Nation)。很快,杂志主编阿章先生回了信。展开更多
文摘编完了《英美文学研究论丛》第3辑之后,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情。朋友邀我为《上海小说》写稿,由于久疏文学创作,未敢从命。但为了避免"不识抬举"之嫌,我寄去了一篇刚译完的短篇小说,是爱尔兰裔美国作家弗兰克·奥康纳(Frank O’Connor)的《异乡客》(Guests of the Nation)。很快,杂志主编阿章先生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