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的诗歌如正午的大街、喧嚣,刺耳,每个诗人都害怕自己的声音不大、不尖,叫得难听已经成了最前卫的姿态。诗歌的摇滚时代,冲击着读者被教育腐蚀了的纯洁耳膜,兴奋,小母牛翻跟斗,一个牛 B 接着一个牛 B。但无法感动,感动只发生在喧...这时代的诗歌如正午的大街、喧嚣,刺耳,每个诗人都害怕自己的声音不大、不尖,叫得难听已经成了最前卫的姿态。诗歌的摇滚时代,冲击着读者被教育腐蚀了的纯洁耳膜,兴奋,小母牛翻跟斗,一个牛 B 接着一个牛 B。但无法感动,感动只发生在喧嚣停止之处。诗永远是那种东西,在一个大垃圾场中,你一眼就把它认出来,它总是那么固执,就像黄金的品质,决不会流行塑料加入塑料、流行玫瑰就加入玫瑰。展开更多
文摘这时代的诗歌如正午的大街、喧嚣,刺耳,每个诗人都害怕自己的声音不大、不尖,叫得难听已经成了最前卫的姿态。诗歌的摇滚时代,冲击着读者被教育腐蚀了的纯洁耳膜,兴奋,小母牛翻跟斗,一个牛 B 接着一个牛 B。但无法感动,感动只发生在喧嚣停止之处。诗永远是那种东西,在一个大垃圾场中,你一眼就把它认出来,它总是那么固执,就像黄金的品质,决不会流行塑料加入塑料、流行玫瑰就加入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