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世纪中期,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Glang dar ma,799—842)因“灭佛”使西藏历史上出现近百年的“黑暗期”,这期间的艺术形态与吐蕃(633—842)及藏传佛教后弘期初绘画之关系向来是西藏艺术史研究者难解的议题。2006年,西藏山南地区噶塘蚌...9世纪中期,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Glang dar ma,799—842)因“灭佛”使西藏历史上出现近百年的“黑暗期”,这期间的艺术形态与吐蕃(633—842)及藏传佛教后弘期初绘画之关系向来是西藏艺术史研究者难解的议题。2006年,西藏山南地区噶塘蚌巴奇佛塔出土,现藏于西藏山南博物馆的两幅“幡画”,对探究上述区段艺术之关联,以及重构10世纪之后卫藏与敦煌及其汉地佛教艺术之联动至关重要。本文指出蚌巴奇佛塔出土的“幡画”,其形制、风格、样式等深受敦煌(或汉地)幡画影响,它是10世纪中后期敦煌(或汉地)幡画艺术对西藏绘画渗透影响的典型案例。而这一独具“敦煌—汉地”样式的绘画风格则给予藏传佛教后弘期初绘画深远的影响,11世纪初藏地弘法期间所建佛殿——夏鲁寺马头明王殿、护法殿,以及扎塘寺集会大殿等壁画均见其影响。展开更多
文摘9世纪中期,吐蕃末代赞普朗达玛(Glang dar ma,799—842)因“灭佛”使西藏历史上出现近百年的“黑暗期”,这期间的艺术形态与吐蕃(633—842)及藏传佛教后弘期初绘画之关系向来是西藏艺术史研究者难解的议题。2006年,西藏山南地区噶塘蚌巴奇佛塔出土,现藏于西藏山南博物馆的两幅“幡画”,对探究上述区段艺术之关联,以及重构10世纪之后卫藏与敦煌及其汉地佛教艺术之联动至关重要。本文指出蚌巴奇佛塔出土的“幡画”,其形制、风格、样式等深受敦煌(或汉地)幡画影响,它是10世纪中后期敦煌(或汉地)幡画艺术对西藏绘画渗透影响的典型案例。而这一独具“敦煌—汉地”样式的绘画风格则给予藏传佛教后弘期初绘画深远的影响,11世纪初藏地弘法期间所建佛殿——夏鲁寺马头明王殿、护法殿,以及扎塘寺集会大殿等壁画均见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