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2011)春天到美国,先是与普林斯顿大学历史系研究南美的教授Jeremy Adelman见面,他谈到他们集体撰写的全球史教科书 Worlds together worlds apart: A history of the world: from the beginnings of Humankind to the present.
美国历史学家托马斯·本德自20世纪末就开始思考,如何突破“国族国家”的边界来考察美国历史。他强烈地意识到,“美国历史如果不结合进全球语境中就无法得到充分理解”,因为“国家不可能是它自己的语境”,国别史必须“放在比它自己...美国历史学家托马斯·本德自20世纪末就开始思考,如何突破“国族国家”的边界来考察美国历史。他强烈地意识到,“美国历史如果不结合进全球语境中就无法得到充分理解”,因为“国家不可能是它自己的语境”,国别史必须“放在比它自己大的框架中来研究”[托马斯·本德:《众国中之一国:美国在世界历史中的位置》(Thomas Bender,A Nation among Nations:America’s Place in World History),纽约:希尔-王出版社2006年版,第6、7页]。他的这一呼吁得到了许多美国史家的响应。作为美国史研究的经典课题,美国革命也被越来越多的学者置于跨国史视野中看待,由此呈现出以往单纯的国别史路径所无法显示的画面。展开更多
文摘去年(2011)春天到美国,先是与普林斯顿大学历史系研究南美的教授Jeremy Adelman见面,他谈到他们集体撰写的全球史教科书 Worlds together worlds apart: A history of the world: from the beginnings of Humankind to the present.
文摘美国历史学家托马斯·本德自20世纪末就开始思考,如何突破“国族国家”的边界来考察美国历史。他强烈地意识到,“美国历史如果不结合进全球语境中就无法得到充分理解”,因为“国家不可能是它自己的语境”,国别史必须“放在比它自己大的框架中来研究”[托马斯·本德:《众国中之一国:美国在世界历史中的位置》(Thomas Bender,A Nation among Nations:America’s Place in World History),纽约:希尔-王出版社2006年版,第6、7页]。他的这一呼吁得到了许多美国史家的响应。作为美国史研究的经典课题,美国革命也被越来越多的学者置于跨国史视野中看待,由此呈现出以往单纯的国别史路径所无法显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