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年,重霾年.整整两个月,我们很难望到蓝天,很难见到白云,更难看到红日.霾锁京城灰茫茫,窒息之下,我们扪胸而问,重霾时代几时休?可是,我们很少会想到,文学跟雾霾有什么关系?能否发明一种文学祛霾法?回首乙未年的世界文坛,五组问题,或...一五年,重霾年.整整两个月,我们很难望到蓝天,很难见到白云,更难看到红日.霾锁京城灰茫茫,窒息之下,我们扪胸而问,重霾时代几时休?可是,我们很少会想到,文学跟雾霾有什么关系?能否发明一种文学祛霾法?回首乙未年的世界文坛,五组问题,或许能触发我们意识深处的微小蜕变:1,乌干达作家卡里莫苟苟(Godfrey Kalimugogo)仙逝,知者寥寥.他以多产著称,靠幽默醒世.他的名著《给我简简单单下个葬》(Bury Me in a Simple Grave),是一部“里程悲”式的启示录:人欲横流,现代危机之源.问题是,这样的“里程悲”为什么愈演愈烈?展开更多
文摘一五年,重霾年.整整两个月,我们很难望到蓝天,很难见到白云,更难看到红日.霾锁京城灰茫茫,窒息之下,我们扪胸而问,重霾时代几时休?可是,我们很少会想到,文学跟雾霾有什么关系?能否发明一种文学祛霾法?回首乙未年的世界文坛,五组问题,或许能触发我们意识深处的微小蜕变:1,乌干达作家卡里莫苟苟(Godfrey Kalimugogo)仙逝,知者寥寥.他以多产著称,靠幽默醒世.他的名著《给我简简单单下个葬》(Bury Me in a Simple Grave),是一部“里程悲”式的启示录:人欲横流,现代危机之源.问题是,这样的“里程悲”为什么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