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1923年的一句流行歌词“有的!我们没有香蕉”(Yes! We have no bananas)为例,同时援引保罗·德曼(Paul de Man)对诗学与阐释学的区分,本文所讨论的是诗歌或是富有诗意的语言创作,至少就广泛的社会效应而言,它们如今很大程度上已...以1923年的一句流行歌词“有的!我们没有香蕉”(Yes! We have no bananas)为例,同时援引保罗·德曼(Paul de Man)对诗学与阐释学的区分,本文所讨论的是诗歌或是富有诗意的语言创作,至少就广泛的社会效应而言,它们如今很大程度上已经从印刷文本或手稿的形式,转移到流行歌曲以及诸如电子游戏、电影、棋类游戏或是其他类似的数字化媒体形式上。如果莎士比亚生活在当今这个时代,他很可能正在创作电影剧本、流行歌曲、电子游戏脚本或音乐剧唱段,这些都是当代人进行创作之处,如果你有才华,你就能够通过这些创作方式发挥影响力,而非局限于在小型出版社出版薄薄一本印刷诗集,也非局限于写舞台剧剧本。这意味着,今日之“诗学”很大程度上应聚焦于新的数字媒体。展开更多
文摘以1923年的一句流行歌词“有的!我们没有香蕉”(Yes! We have no bananas)为例,同时援引保罗·德曼(Paul de Man)对诗学与阐释学的区分,本文所讨论的是诗歌或是富有诗意的语言创作,至少就广泛的社会效应而言,它们如今很大程度上已经从印刷文本或手稿的形式,转移到流行歌曲以及诸如电子游戏、电影、棋类游戏或是其他类似的数字化媒体形式上。如果莎士比亚生活在当今这个时代,他很可能正在创作电影剧本、流行歌曲、电子游戏脚本或音乐剧唱段,这些都是当代人进行创作之处,如果你有才华,你就能够通过这些创作方式发挥影响力,而非局限于在小型出版社出版薄薄一本印刷诗集,也非局限于写舞台剧剧本。这意味着,今日之“诗学”很大程度上应聚焦于新的数字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