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研究加速康复外科(enhanced recovery after surgery,ERAS)在腹腔镜胃癌患者术后肠道功能及肠道菌群变化的影响。方法选取2018年8月至2019年12月在烟台毓璜顶医院胃肠外一科、甲状腺外科接受腹腔镜胃癌根治性D2手术的患者80例。根...目的研究加速康复外科(enhanced recovery after surgery,ERAS)在腹腔镜胃癌患者术后肠道功能及肠道菌群变化的影响。方法选取2018年8月至2019年12月在烟台毓璜顶医院胃肠外一科、甲状腺外科接受腹腔镜胃癌根治性D2手术的患者80例。根据是否为ERAS处理分为2组(n=40):ERAS组和传统围手术期处理组。记录两组患者的术后肠鸣音出现时间、第1次排气及排便时间,抗生素相关性腹泻(AAD)及手术部位感染(SSI)的比例。收集术前、术后第1次、术后1、2周及1月的粪便,采用16S rRNA测序的方法进行肠道菌群多样性和种类的鉴定,比较围手术期肠道菌群多样性指数及益生菌(双歧杆菌及乳酸杆菌)比例的变化。结果ERAS组肠鸣音出现时间、第1次排气及排便时间[(16.25±6.41)h、(23.95±6.02)h、(34.95±9.34)h]显著小于传统处理组[(22.3±6.49)h、(28.45±7.12)h、(48.1±15.64)h],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抗生素相关性腹泻发生比例在传统处理组(3/40)比ERAS组(1/40)高,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ERAS组和传统处理组术后手术部位感染(SSI)比例(1/10,3/40),ERAS组略高,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围手术期肠道菌群多样性指数(Chao1及shannon指数)及益生菌(嗜酸乳杆菌和双歧杆菌)所占比例,术前两组之间无明显差异(P>0.05),术后第1次、第1周、术后2周及术后1个月,ERAS组较传统组均高(P<0.05);在术后各时间点,传统组下降较ERAS组明显,术后第1次降低值最大(P<0.05);术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肠道菌群多样性和益生菌比例逐渐回升,至术后1个月,两组均未恢复至术前肠道菌群多样性的状态及比例。结论加速康复外科理念(ERAS)促进了胃癌患者术后肠道早期运动功能的恢复,没有降低抗生素相关性腹泻的发生或增加手术部位感染(SSI)的比例,维持了肠道菌群多样性的平衡和稳定。展开更多
文摘目的研究加速康复外科(enhanced recovery after surgery,ERAS)在腹腔镜胃癌患者术后肠道功能及肠道菌群变化的影响。方法选取2018年8月至2019年12月在烟台毓璜顶医院胃肠外一科、甲状腺外科接受腹腔镜胃癌根治性D2手术的患者80例。根据是否为ERAS处理分为2组(n=40):ERAS组和传统围手术期处理组。记录两组患者的术后肠鸣音出现时间、第1次排气及排便时间,抗生素相关性腹泻(AAD)及手术部位感染(SSI)的比例。收集术前、术后第1次、术后1、2周及1月的粪便,采用16S rRNA测序的方法进行肠道菌群多样性和种类的鉴定,比较围手术期肠道菌群多样性指数及益生菌(双歧杆菌及乳酸杆菌)比例的变化。结果ERAS组肠鸣音出现时间、第1次排气及排便时间[(16.25±6.41)h、(23.95±6.02)h、(34.95±9.34)h]显著小于传统处理组[(22.3±6.49)h、(28.45±7.12)h、(48.1±15.64)h],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抗生素相关性腹泻发生比例在传统处理组(3/40)比ERAS组(1/40)高,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ERAS组和传统处理组术后手术部位感染(SSI)比例(1/10,3/40),ERAS组略高,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围手术期肠道菌群多样性指数(Chao1及shannon指数)及益生菌(嗜酸乳杆菌和双歧杆菌)所占比例,术前两组之间无明显差异(P>0.05),术后第1次、第1周、术后2周及术后1个月,ERAS组较传统组均高(P<0.05);在术后各时间点,传统组下降较ERAS组明显,术后第1次降低值最大(P<0.05);术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肠道菌群多样性和益生菌比例逐渐回升,至术后1个月,两组均未恢复至术前肠道菌群多样性的状态及比例。结论加速康复外科理念(ERAS)促进了胃癌患者术后肠道早期运动功能的恢复,没有降低抗生素相关性腹泻的发生或增加手术部位感染(SSI)的比例,维持了肠道菌群多样性的平衡和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