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的诗歌生命是以赤裸、神秘、圣洁的晨曦开始的。超现实主义的革命象一道强悍的闪电照亮了他的二十三岁。布勒车和艾吕雅从一开始就对他表示器重和关注。如果说,夏尔的诗在《无主人的铁锤》(Marteau sans maitre,1934)中仍是相当隐...夏尔的诗歌生命是以赤裸、神秘、圣洁的晨曦开始的。超现实主义的革命象一道强悍的闪电照亮了他的二十三岁。布勒车和艾吕雅从一开始就对他表示器重和关注。如果说,夏尔的诗在《无主人的铁锤》(Marteau sans maitre,1934)中仍是相当隐晦的话,那么《单独者继续存在》(Senls demeurent,1945)和《伊普诺斯的书页》(Les Feuillets d'Hypnos,1946)则显示了诗人明确的发展方向和成熟的力量。现在看来,他的贡献表明他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实现了超现实主义先驱们的理想,不愧为超现实主义的发展者和集大成者。尽管夏尔以后脱离了超现实主义团体,超现实主义的精神却贯穿了他一生。夏尔曾以极大的勇气,亲身投入抵抗运动的战斗。从那以后,他看似远离文学生活,但连续不断的作品却让人感到夏尔思想上前所未有的猛烈和绚丽多姿。从《消灭的诗》(Le Poeme pulvérisé,1947)到《在多猎物的雨天》(Dans la pluie giboyeuse,1968),夏尔的作品几乎以一种随心所欲的态势发展着。夏尔的诗始终呈现为一种贴紧生命的运动,脉络隐潜的灵魂渐升。从超现实主义的狂热梦幻到世界大战的残酷现实,夏尔痛苦地走进事物及存在的深处。他强烈的内在激情和思想冲撞迫使他在语言中择定简洁的片断的形式。洗炼短促,才更凸露有力;格言式框架,才真正饱满紧张。夏尔的诗总的来说,象一股激荡汹涌的湍流,但夏尔将它引入语言的高落差的峡谷,最终获得了直接性的锐利和瞬间进溅的速度。“我们居住在闪电里,闪电处于永恒的心脏”。夏尔认为,在诗歌之初,有“瞥见瞬间出类拔萃的激动材料的闪闪发光的乐趣”,此后,诗人必须以“渐渐增大的震动”来达到“对现实的生产性的认识”。诗歌语言在其最高的紧张程度上,应该是这种认识。但夏尔反对一切肤浅的发挥。有必要指明的是,他的警句尽管展开更多